2009年5月31日 星期日

傷心故事》最後一次


這是一位17歲少女的創作。 不知道這個女孩的名字,但是能確認的是這個女孩已經離世。


■ 最後一次 --

在我最後一次 閉上眼睛之前
我想對你說我愛你
在你懷裏 捨不得放棄
心裏有千萬語沒說給你聽

我使勁全力 不想閉上眼睛
這次告別就不能再相遇
不能再陪你 但不要忘記
你曾經答應我你會好好活下去

想走了 去了好遠的地方
不能再陪你看日出 等不到天亮
所有回憶 抹去卻並不容易
生死由天決定 不要太傷心

在我最後一次 閉上眼睛之前
我想對你說我愛你
在你懷裏 捨不得放棄
心裏有千萬語沒說給你聽

我使勁全力 不想閉上眼睛
這次告別就不能再相遇
不能再陪你 但不要忘記
你曾經答應我你會好好活下去

在我最後一次 閉上眼睛之前
我想對你說我愛你
在你懷裏 捨不得放棄
心裏有千萬語沒說給你聽

我使勁全力 不想閉上眼睛
這次告別就不能再相遇
不能再陪你 但不要忘記
你曾經答應我你會好好活下去

我永遠愛你


■ 最後一次的歌詞是一位17歲少女寫的,這位女生是因為高3要考試時去做體檢, 檢查出來她的血蛋白異常, 結果她父母親和男友建議她去醫院做健康檢查, 檢查出來後發現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皮膚病.

這種病名稱叫做 "馬拉基斯先天性血蛋白病變", 簡單來說就是嚴重皮膚病的一種, 這種病很罕見, 機率大概5萬~10萬分之1不等, 通常這種病只會在熱帶國家發生. 這種病越嚴重皮膚就越嫩, 到末期後因為皮膚沒辦法在支撐而導致全身血管"爆裂", 只能躺在血泊中死去.

當然, 這種病以目前醫學技術還算是"絕症", 是無法根治的, 這位女生在知道後痛苦了許久, 父母和男友強制幫她辦休學並強迫一定要住院觀察, 因為他們其實還抱著一絲絲的希望, 而男友也因為女友生病而自己辦休學並每天不眠不休的照顧她.

而且, 他知道那位女生喜歡看日出, 男友就常常親自背著她去看日出, 這些舉動讓那位女生感動不已.

幾個月後, 那位女生漸漸知道自己已經活不久了, 她希望寧走前能送給男友一份永生難忘的禮物, 所以, 她就偷偷的做了這首曲子, 並找她的好友來錄音, 於是, 她竭盡全力唱出了獻給男友的這首歌, 唱完後她因為毫無遺憾了, 所以, 她跟醫生說她希望能夠安樂死, 並希望能在死前在聽一次她自己唱的歌, 醫生答應了, 而這位少女就在她自己的歌聲中靜靜的死去.

之後, 她這位男友因為聽到她的創作後太過傷心和懷念, 就帶著女友的照片找遍了所有馬來西亞的日出, 有一次, 男友在山頂時因為不小心跌倒而摔落了山谷, 就在一遍祥和寧靜的日出中喪生, (巧合的是, 這座山剛好就是這位男友第一次帶她女友看日出的那座山) .......... 這是幾年前轟動馬來西亞的傷心故事。

2009年5月29日 星期五

○ 也是一種送行(下)


我訝異愛德華所知不少。

他問我,經過這麼多的生離死別,妳體驗到什麼?

也許順著你的這句話,我想說這是我最後一次談愛情,愛情會是我想覺醒的一個古老噩夢。

愛德華大笑,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我想我的表情也是懷疑的吧。

我們會心地相視而笑。看著眼前的河階在焚燒著,不斷冒煙。靈魂軀體和事物都在火焰中。

在這條死亡之河,每具肉身都化成了煙。如果有眷屬一起火化,那麼看起來就有如神仙眷屬了。兩道煙融在一起,最後又分道揚鑣。有的煙在濕氣下,沒飛升就下沉了。煙告訴我們風的方向,也告訴生者關於死者的訊息。

一瞬有三十三念,一劫有多長?我想著,疑惑地說著。

愛德華聽了回答說,「劫」是超出妳想像的時間。我來說個我從書中看到的比喻,在地獄裡的痛苦時間有多長呢?據說是一個裝有兩百公升的芝麻袋裡,必須一百年才能取出一粒芝麻,等兩百公升的芝麻取完才是地獄結束之時,妳說這劫有多長啊。

我彷彿在愛德華的身上看見了小陽和星子的影子切片,一個好奇東方佛學的西方男子。我聽了點頭,才想起小陽從書裡讀過關於「劫」,他說有人把「劫」比喻成一堵高達十六英里的牆,每六百年才能由一位天使拿著瓦拉那西聖城出產最細的絲布來擦拭,當絲布把十六英里高的牆擦掉了,才算是過了一劫的第一天而已。夠漫長了,幾乎是以億年來算,既然無法計數,那麼時間還有意義嗎?

愛德華說,時間的意義就是無止盡的意念串連成的人生紐帶。我們在這個紐帶裡,念念相續,每個人都在這個網裡織夢,念力驚人。

死亡其實並無法洗去關於感情的傷痕與甜美印記。

愛德華已經走到了河面上的石橋,橋兩端恰好也分隔著貧富貴賤,愛德華站的那一邊正好是平民區。

他要我過去看當地人的火化儀式,正好一名過世的警察在舉行火葬儀式,我聽說死亡儀式中是不能哭泣的,因為怕往生者魂魄會眷戀不走。愛德華說。

嗯,聽說是這樣的啊。

不過我見到這位覆蓋著橘紅色布面的軀體燃上火把之際,警察之妻還是號啕大哭了,哭聲甚至傳至我和愛德華坐的河階對岸,我們相視一望,會心地想,不哭很難,不眷戀更難。都說意識是幻覺,身軀是假合之物,故不必眷戀。但對一般人卻還是難捨難分,說是要歡喜送親人往生,但勾起往日情懷,送行者不免悲悲戚戚,火化的那一霎難掩哀傷,再堅固者也難不動情搖心。

秋冬時節,死亡之煙極其蕭條,一些未亡人和虔誠者在水中象徵性的沐浴著,稍遠一些有不知人間疾苦的小孩兀在水中潑水玩樂,無視於前方河壇的火葬儀式。

和火葬場河階相對的另一岸上坐了許多像我和愛德華般的旅人,大多靜靜坐著,或是彼此低語地望著對岸的儀式,我聽見了柴火燒著人骨所發出的霹靂啪啦響,續之煙火冉冉上升,隨風飄逝。

最沉痛的都已經走遠了,只是不知道生命中最沉痛的部分是否已經到底了。



河岸上到處是長滿青苔的舍利塔,象徵生殖力的靈迦,一根根地如男器突起,如陽具的石雕矗立在宛如陰道的圓石中央。靈迦是生殖的隱喻,象徵豐饒多產和健碩有力。

妳看,對岸在送亡,我們這岸的旅人不是在調情就是在看著生殖男器。

生人和死人來來去去,陰陽兩界可真忙碌啊。我說。

所以,不要悲傷,還沒結束的,總是還會狹路相逢。愛德華說。

我謝謝他通透的好意。

在這條古都的聖河,我送別了朋友小陽的魂。

我和愛德華持續走到舍利塔外,突然間被一群蹲坐在地上的人嚇一跳,這些塗著白色粉末、身體重點部位繫著黃色或紅色的薄衣,頭繞布巾的人被稱為巴巴,也就是瑜伽修行者。通常他們集體坐在那裡,像是等著被人供養似的,愛德華一拿起相機,他們馬上就點點頭示可。

愛德華拍照後丟了錢在他們的缽裡。他知道當地風俗,一旦拍照就要準備給他們錢,給其中一個後,所有的巴巴會去平分。

我見到愛德華給了七百盧比,接過錢的巴巴卻面露不悅神色。

難道他嫌你給太少了嗎?你看連後方的巴巴都對著那張鈔票開始叨叨說起話來,這在修什麼行?七百盧比很多了,我們在這裡一餐也不過吃二十幾塊盧比啊。

沒錯,貪婪是很可怕的。

妳覺得什麼比較可怕?

我覺得無知吧。

愛德華也頗有同感地點頭,他說起波赫斯寫過一個人生前一直在行善,做了很多的好事,但他卻疏於精進與讀書。當他死後,他因善行而進了天堂,結果卻發現自己處在一群天使中很孤獨,因為天使們說的話他全聽不懂,他一無所知。他發現他無法和他們交談,因為自己太無知了。

所以慈悲還不夠,我說。

不夠不夠,還要有覺知的能力,就像妳說的無知很可怕。

他突然轉頭問我,妳熟悉妳自己嗎?

我驚覺這麼長的這些年,我都是無知的啊。

愛德華忽然感嘆說,妳身上背負太多人的感情了,妳來這裡是對的,河流會幫我們吸納一些人間悲傷。丟掉吧!或許妳會輕鬆些。

我的胸前佩戴著臨別前藏族朋友欽哲送給我的普巴金剛,他說這普巴金剛具無比大威力,可遮止一切鬼神、非人、天魔、惡咒之迫害,降魔息災。而我最大的魔其實不是這些,而是我的心。我寧可相信欽哲就附身在普巴金剛裡,護佑著我這一趟旅路。

忽悟水因,既不洗塵,亦不洗體。中間安然,得無所有,夙昔無望,乃至今時。

從背包中取出骨灰時,連同翻到了一本經書,不偏不倚地經文正好映入眼簾這麼一段話。

我已經在這條死亡與新生的河流弔祭了小陽,小陽沒有離開,他甚至永遠都活著,活在發亮的心圖裡。

愛德華靜默一會後,他說妳和我的目的地是相同的,我們可以同行。

嗯,至少下一站是一樣。

對,下一站一樣,下一站的下一站就不得而知了。

札西德勒!欽哲在告別時對我吐出如神諭般的字眼,他說我可以把這句有著「吉祥圓滿」的藏語送給任何人,即使是敵人。

我沒有敵人,我的敵人就是我自己。

那就送給自己吧。他說。 【聯合報╱鍾文音 * 圖/陳裕堂】 (下)

2009年5月27日 星期三

★ 藝術介入空間 … 轉角遇見美


把水泥堤岸「擦掉」好讓東海湖恢復原來地貌、將破瓦殘磚改造成美感教育場所、讓自行車道與藝術和生態結合 … 當藝術「軟性低調地介入公共生活空間」,文化不再遙不可及!

打破藝術「空間占領」的孤僻特質,文建會現正推動的「藝術介入空間」計畫,本著「公共空間需要什麼,藝術創作能為它盡什麼力量?」的基調,將藝術引入公共生活空間,生活美學的效應持續發酵中。

■ 地方文化 - 承載藝術創造
「藝術介入空間」是文建會積極推動的「生活美學運動」的主軸,希望以地方文化承載藝術創造的模式,著重在社區參與和交流,藉由藝術家和民眾一起從事藝術活動的模式,讓藝術深入居家環境,進一步重新建構在地人力、喚醒居民對在地及環境的認同。

■ 審核過關 - 補助五百萬元
此一計畫去年底啟動,從全台各地六十八個提案中,遴選出十五個執行單位,每案以三百萬至五百萬元預算,深入社區、打破藝術藩籬,實施以來廣獲迴響。目前第二期徵件,總預算約六千萬元,獲審核通過的計畫,最高可獲得新台幣五百萬元補助。

文建會主委黃碧端希望,為期五年的生活美學運動,每一年都能選出優秀的計畫,讓土地長出藝術的花朵,讓藝術豐富生活的空間。

■ 土溝村民 - 彩繪農舍牆面
過去,文建會曾執行具實驗性、被視為「藝術介入空間」先驅的「公共空間藝術再造計畫」。如:由台南土溝農村文化營造協會與台南藝大建築所合作的「平安竹仔腳」環境改造計畫,即以土溝村的農舍牆壁、空地及大樹下為重點,在鄉間營造藝術化空間,最近獲第二屆公共藝術獎的「最佳民眾參與獎」肯定。

■ 拆除堤岸 - 東海湖水連天
東海大學針對「藝術介入空間」提案的「擦掉酖酖東海湖公共空間再造計畫」,則可說是東海大學「校園放牧」公共空間藝術計畫的延伸。「擦掉」採減法美學概念,由東海大學師生率民眾參與「推牆、鋪沙及闢路」行動,拆除兩百多公尺長的湖邊水泥堤岸,接著鋪設三百多立方的細石,將讓東海湖恢復原有地貌,地與水從此不再有隔閡,可望成為台灣「減法」藝術的指標。

嘉義北勢文化發展協會提案的「大莆林聚落‧藝術輪軸線創作計畫」,試圖讓自行車道與藝術、生態相結合,邀藝術家和民眾在公共空間創作,既貼近生活的美感經驗,同時認識土地與生態,正朝向永續經營的藝術環境理想邁進。而隨著一個又一個「藝術介入空間」在各地啟動,生活美學的無限可能也開啟了我們的視野。 【聯合報╱周美惠 】

2009年5月26日 星期二

唐湘龍:台灣2300萬人要好好活下去,看扁一家得到報應 !


受到韓國前總統盧武鉉涉貪污弊案遭調查卻跳崖自殺的影響,人被羈押在台北看守所的陳水扁前總統一舉一動也受到外界關注。25日前往北所探扁的民進黨高雄市議員黃昭星轉述,陳水扁說,絕對不可能跟盧武鉉一樣,「把我跟盧武鉉一起比就是要逼死我」,他不會上當;扁還說要活下去,「看害他的人得到報應」。政治觀察家唐湘龍諷說,「台灣人要好好活下去,看阿扁一家得到報應」。

陳水扁說,他會把命留下來,讓害他的人得到報應,如同日前他向吳淑珍所說的,「我會活著出來」。而26日上午,吳淑珍與陳致中也將北上,前往北所探視陳水扁;扁家人密集探扁,是否與盧武鉉之死有關,外界不得而知。

對於扁表示「要把命留下來,讓害他的人得到報應」的說法,有名嘴諷說,「是誰害了阿扁?有人故意害他坐牢嗎?」政治觀察家唐湘龍25日在東森《關鍵時刻》諷說,阿扁涉及這麼多弊案,「2300萬台灣人要好好活下去,看阿扁一家得到報應」。

身陷弊案的盧武鉉23日跳崖自殺,消息傳出後,震驚全亞洲。由於他和阿扁均弊案纏身,因此,台灣和南韓媒體均把兩人拿來做比較。而兩人也有很多相似之處,包括兩人都是貧農出身,都當過人權律師,都從國會議員起家,皆曾以清廉、親民自居,但當上領導人後都涉及不法,在卸任前後爆發貪污醜聞。

不過,陳水扁及其家人涉及海外洗錢案、國務機要費案,以及巴布亞新幾內亞外交費侵吞案等,更成為中華民國史上首名遭收押的卸任總統,且扁在罪證確鑿下,仍堅稱沒有貪污,與盧武鉉在事發後連聲道歉不同。

唐湘龍表示,「如果我是盧武鉉,看到媒體把我跟阿扁做對比,我會自殺」;資深媒體人張友驊說,「盧武鉉大部分貪的錢都在韓國,而扁貪的錢,很多都洗到國外」。

名嘴諷說,盧武鉉貪污案爆發後,「他還會感到羞愧,並道歉,他的女兒與兒子都很低調的接受調查」,相較阿扁一家,「扁不斷狡辯、攻擊司法,黃睿靚與陳致中還常常公開露面,沒有一點悔意,兩者差多了」。 (NOWnews 政治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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