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27日 星期二
國民黨運台黃金今何在?專家稱還有108萬兩
民進黨當局為清算中國國民黨黨產,近來動靜頗大。藍營及國民黨主席洪秀柱反批:如果按照“不當黨產條例”真要清算國民黨財產,那麼蔣介石時代從大陸運到台灣的黃金是不是也要一起算?一時間,國民黨敗退大陸前夕運抵台灣的黃金,再度引發外界關注。
還有存貨
外界有一種說法認為,這批黃金在1950年9月就已花光。但台灣《聯合報》援引當初負責運送黃金的“聯勤總部財務署長”吳嵩慶之子吳興鏞的說法,認為“黃金用光”絕非事實。
現任美國加州大學醫學院教授的吳興鏞,日前與台灣“中研院台史所”合作,出版其父在1946至1951年的日記。他近日在台灣政治大學作了題為“黃金檔案:1949年黃金運台解密”的演講,介紹黃金的來源、數量與去向。
從1948年底,蔣介石下令搬運第一批200萬兩黃金到台,後來總計分6批,總計約400萬兩。其中,在大陸戰場花掉130萬兩。從1949年中到1951年初,國民黨當局在台各項開銷,靠這些黃金才度過。
蔣介石機要秘書周宏濤的回憶錄中指出,1950年6月“央行”僅存黃金54萬兩,每月軍需18萬兩,因此在9月就花光。這常被引用來證明“黃金用完了”。但經過對比父親與蔣介石日記以及兩岸的解密檔案,吳興鏞指出,周宏濤的回憶錄中記憶有誤。事實上,運台黃金另有100多萬兩存在台灣銀行名下,包括80萬兩的新台幣發行準備金。
重兵把守
吳興鏞強調,目前台灣“央行”在新北市新店文園金庫的儲備黃金中,還有108萬兩就是當初帶來的。這些加上“央行”陸續購進作為準備金的純金塊,共計將近450噸。由此文園金庫也是台灣不折不扣的金融重地。
台灣“央行”的一把手彭淮南曾經為此煩惱不已。因為台“國防部”推動精簡案,台灣“憲兵”大幅縮編,文園金庫一度也要撤掉警衛人力。消息傳出,身為總裁的彭淮南多次造訪台當局“國防部”,拜託保留該地駐兵。因為牽繫重大,台軍最終同意,文園成為台灣唯一一處非軍事要地、由軍隊派重兵駐守的地方。
據了解,派到文園的台軍“憲兵”,無論志願役或義務役都是“特別挑過”,除了結訓成績優秀外,還要家世清白、背景乾淨,並簽訂保密切結書,不得對外透露在文園內所見情況。不過據曾駐守文園的“憲兵”說,其實他們也只是在外圍,裡面還有台灣“央行”人員看守金庫門口,連“憲兵”也不能靠近,“裡面是方的圓的都不知道” 。
應予歸還?
有台媒指出,既然“不當黨產條例”規定,清查“不當黨產”的起始時間為1945年,並包括“可能奪自民間”部分,那麼國民黨應有權利主張,1948年11月起陸續運抵台灣的“央行”黃金及故宮國寶屬於國民黨黨產,並啟動法律程序進行清理。更何況,當時運送黃金的命令下達者是“國民黨總裁”,運送行動也並非通過當時國民黨當局的法定程序。因此對這批黃金,國民黨自有主張的權利。
據指出,這批黃金的來源主要是蔣介石政權在1948年8月,以發行金圓券名義,通過半強製手段強迫民間交出的私藏黃金。當時承諾金圓券每一圓的黃金含金量是0.22217克。金圓券發行後即因戰亂而快速、劇烈貶值,1949年7月停止流通。金圓券換得的黃金多數被運送到台灣。從這個角度看,這批黃金“奪自”大陸民間應無疑義。
針對國民黨運送黃金到台灣,作家李敖批評此舉等於“劫富濟貧”,很對不起大陸,“用會計學的說法是耽誤了大陸發展的機會成本”。吳興鏞建議,或許可用剩餘黃金的孳息設立基金,促進兩岸教育及和平。 (來源:《聯合報》)
2016年9月23日 星期五
紀曉嵐趣事:從“一統四萬里”到“萬里疆無”
野史上關於紀曉嵐的趣事很多,大多記載了他的聰明機智。一次工部被火燒,朝廷命金簡去修復。於是有人出了一個上聯:“水部火災,金司空大興土木。”因為工部古稱水部,而工部尚書古稱大司空,所以這個上聯巧妙地將五行金木水火土鑲嵌其中,很難對。當時有一個內閣中書,是南方人,但身材高大,像北方人,所以自稱“南人北相”。一日正好和紀曉嵐閒坐,說起了這個上聯。紀曉嵐微笑說,這有何難,不過要委屈閣下了,於是道:“南人北相,中書君什麼東西。”以方位對五行,可謂巧妙。
在乾隆五十大壽時,當時中國的版圖遼闊,於是有人為了拍馬屁,寫了一聯雲:“四萬里江山,自古以來,誰能一朝一統四萬里。”但下聯一時想不出,於是來求教紀曉嵐。老滑頭給他對了:“五十年聖壽,從今而後,還有九千九百五十年。”加起來不正是萬歲嗎?
無獨有偶,到了清朝末年,一系列不平等的條約,使得中國喪失了大量國土。到慈禧太后過七十歲生日時,梁啟超寫了一幅祝慈禧萬壽聯:
今日幸頤園,明日幸海子,何日復幸古長安?億萬人膏血盡枯,只為一人慶有。五十割交趾,六十割台灣,七十又割東三省!千百里輿圖漸促,請看萬里疆無。
從四萬里到萬里疆無,前後一比,委實讓人唏噓不已!
2016年9月19日 星期一
真實陸小曼:不必是誰的依附 - 憑才情也能立足
提及陸小曼,人們首先想到的是她與徐志摩之間的婚戀故事。關於陸小曼的言論,似滿城風絮,飄飄乎何其紛亂。
然而,細觀陸小曼的生平,會發現其中有許多誤解。她亦是係出名門的大家閨秀,多才多藝。陸小曼自幼受父母熏陶,詩文書畫無不精通,又酷愛戲曲舞蹈,擅長英法外文,17歲開始應當時的北洋政府外交總長顧維鈞的邀請,幫助外交部接待外賓,擔任口譯,自此而聞名北平社交界,成為北京城一道亮麗的風景。
我們可以從《陸小曼詩·文·畫》中的文字和畫作中,看到一個宜笑宜嗔、癡情細膩的陸小曼。
陸小曼的很多文字作品散見於民國時代的雜誌上,給考據收集帶來了不少難度,所以比較完整地保留下來的是她的日記和書信等。
《小曼日記》記錄陸小曼自1925 年3 月至7月間的心情和生活。其中內容都直抒胸臆,鮮活生動,彷彿一個少女在傾訴內心的秘密。 “我近日常夢見你,摩,夢見你給我許多梅花,又香,又紅,又甜,醒來後一切都沒有了,可是那時我還閉著眼不敢動(怕嚇走了甜蜜的夢境)……”,也有直白的撒嬌:“我聽人言,夫妻太好不會白頭的,你信麼?不然你就有時候假裝不愛我,好不好?”
陸小曼的畫作,為中國傳統繪畫風格,山水、人物、花鳥均有之。雖然不是直觀的寫照,但其畫風和一些題詞的信息,也能看出其性格和當時的心態。她早期的畫作秀潤可愛,有著少女的靈動;中後期作品漸顯蒼茫大氣,可見其漸漸走出自我後的開闊心胸;而她也會在冰心發表了諷刺林徽因的《我們太太的客廳》後送上一幅《紅粉骷髏》,著實耐人尋味。
《陸小曼詩·文·畫》讓我們看到了一個真實的陸小曼,也讓我們看到了一個完整的獨立的陸小曼,她的文字流暢而動人,她的畫作清麗中見真功夫。從這些作品中展現出來的,是一個獨立的陸小曼,她不僅僅是徐志摩的妻子,她不必是誰的依附,她因其才情亦可於文藝史中立足,為世人銘記。 (來源:長江日報 - 中新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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